狗弯下头去,要她给自己点烟。君青衣就笑,用打火机给她点着烟,说:“我还以为你不会抽烟。”
两人凑近,烟对烟地点。花花就用琥珀色的眼睛望她一会,像玻璃球似的。她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将烟取下来,深深地呼出一口白雾。
她说:“家里有宝宝呢,一会回去之前要用草药洗个澡。”
“那还抽吗?”
白狗把烟又放回嘴里,吸了一口,微笑说:“为什么不要?”
狗就是这样。君青衣看了她一会,终究是对
狗没什么办法,只叹了口气。
她对很多东西都有办法,甚至对这个系统——她都有办法。对那些女人,对这些男人,都有办法,即使和那些东西做交易她都有近乎恶毒以及古怪的狡黠,可对狗没办法。
于是,人就坐在那里,朝外看去。海风很大,小岛快要到岸边了,于是迎面而来更大的浪潮,水打在她的脸上。君青衣把银灰色的头发扎起来,用力一吸,把烟吸得只剩个屁股。
白发的狗叼着烟看她。这张脸实在不合适吸烟,总有种诱骗的感觉。但是狗就是靠着这个在情场上无往不利的,她甚至这样想。这只漂亮的……漂亮的狗,什么都不在乎的狗。
君青衣伸手夺掉她的烟,放在自己嘴里。
狗的嘴里有股甜味。她抿了一下,发现是白糖的味道,大概是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