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嘉米更哭笑不得了。蛋黄说的是用空间保存鹿红,这样可以保证新鲜——可是保存下来干嘛?
蛋黄奇怪说:“芝麻要发情了啊!到时候你用得上的啦。”
柳嘉米端着一盆鹿红,内心迷惑了五六七八遍,总算明白过来了:“我吃?”
蛋黄就憨厚地笑:“嘉米行!”
我行个屁!柳嘉米气不打一处来:“芝麻刚成年!就算发情,也不是,”
她顿了半天找不到词,就觉得肯定还没到这个地步。老实说,在末世当然不介意性或者爱的话题,也不是真有什么传统女子的操守贞洁问题,柳嘉米单纯觉得芝麻还是个小狗。就算变成人那人高马大的样子,眼睛也是一股子清澈的样子。
要她想象和狗在床上这个那个,实在有点为难她。
也不知道君青衣怎么对花花下手的,禽兽啊。
花花这个时候正好儿上来,看两人拿一盆鹿红,口水就开始掉了。大白狗馋了,吸溜一下,说:“这么大一盆啊!不吃吗?嘿嘿。”
她这嘿嘿纯粹是因为口水差点流下来了,有点不好意思。反正这狗横看竖看和白莲花这个名字没啥关系,除了白。再怎么看,和妖媚也没啥关系,除了白。
白狗被她看了半天有点楞,挠挠脸:“怎么了?”
柳嘉米摇头:“没事。对了,芝麻呢?”
傻狗在下面转了好多圈,也不知道转清醒了没。花花就哈哈地笑,说:“芝麻在赶猪猪呢。猪猪跑啦!芝麻一个一个把它们叼出去,又追着抓回来,玩得可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