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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衣服都给狗弄松了。狗还不满意,黏在她怀里咬她一口,才有点满足,趴下去睡了。君青衣被她弄火了,有点生气,可一看花花又睡了,只好闭眼。

她有时候想,狗是不是分不清性和亲密行为的差别?如果是那样,那可真有点不礼貌。虽然她也无所谓——可狗好像是知道这是很亲密的动作,知道要更进一步地让她侵犯,要让她也舒服。

可狗经常又无所谓。最终可能因为花花就是这样一个无所谓的狗。

君青衣只能叹气。

白白的,苦苦的月亮睡着了,变回了大狗样子,身上毛乎乎,狗屁股撅出来了。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睡脸好天真,像可爱的小狗。

君青衣对她总是没有办法的。

第二天早上——昨晚她倒是睡得史前的好。她听见蛋黄轻手轻脚地起床,听见芝麻啪嗒啪嗒出来,变成小狗和嘉米下楼。君青衣虽然醒了,可没动。

大狗粘着她睡觉,软塌塌的。

一会,她顿了一下,小声地说:“花花……”

狗不愿意起床,将脑袋塞进了被窝里。君青衣探出脑袋来看了一圈,发现狗都下去了,就捏一把她的耳朵,说:“吃完早饭我就回去了,还不起来?”

狗就忽闪忽闪地睁开眼睛,声音软乎乎地说:“起来干嘛呀?好不容易赖床。”

“为什么赖床?”

“因为你呀。”狗就用软乎乎的调子说。

君青衣把她翻个身,拍打了一下她的狗屁股。花花就软绵绵地变成人,伸手不知道从被窝的哪里找出一根缎带,系了一下头发。

君青衣却把她头发解开,拿了缎带,从后把她的手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