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衣手上的铅笔转了一圈，又说：“你这长辈到底行不行啊？”

花花就笑，伸手去捏她耳朵。她的耳朵和尾巴都没变回去，君青衣就伸手捏她软乎乎的大耳朵，扯了扯她的耳环。她仰起头来， 既不是见到女朋友的温存感，也不是看见熟人的习以为常， 她就看了一眼花花， 没管她没穿衣服的事情。

芝麻总觉得不太对。

为什么花花不穿衣服啊？

嗯……虽然嘉米有时候也不穿衣服，不过那个是在洗澡！人类经常会洗澡，柳嘉米就很喜欢洗澡， 除此之外她都不怎么脱衣服。芝麻大部分时候倒是不爱穿衣服， 不过柳嘉米说， 人类还是要穿衣服的！

所以为啥花花不穿衣服啊？

小狗搞不懂， 歪着脑袋看两个女人。

花花说：“她想学会变人呢。”

君青衣就懂了， 面上微微露出一点微笑。这不是刚刚那种阳光灿烂的微笑，单纯只是一个示意。她就伸手挠挠花花的耳朵根，这个动作是对狗的，不是对人的。君青衣是确实把花花当做狗来看。

她说：“所以你要言传身教？”

芝麻就目瞪口呆地看。所以为什么花花不穿衣服， 还要把嘴嘴凑过去？她们在吃东西吗？哦……好像文里说这叫接吻！可是为什么她们要接吻啊？

小芝麻搞不懂，只好伸出后腿挠痒痒。花花根本不介意给她看这种东西，倒不如说她真的觉得这是在教学，就摇摇尾巴说：“今天谁来？”

倒不是因为狗狗都这样，纯粹是因为花花就是这样的女的。所以她才在耳朵上打环，那是因为她确实不在乎性相关的问题。狗狗虽然一般都有比较基础的道德观念和家庭组成，不过也不是没有像花花这样不在乎的狗狗。

不过狗狗单纯觉得不值得在乎而已。狗狗已经活得太久了，好像已经记不得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