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嘉米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嗯……你在种这个？”

芝麻就说：“对呀！我看……我看不懂这个，但是花花在上面。好像是这个花花的种子。”

她说的是装种子的塑料袋。那个好像是在园艺店买的，上面会印着花的图案，虽然芝麻不太懂这之间的关系，但是她其实很聪明，猜也猜到这是对应里面的种子的。

柳嘉米就叹气：“对呀。芝麻好聪明。”

她擦了擦脸，又说：“芝麻，以后不准随便舔脸脸。”

芝麻就歪脑袋看她，表情倒不是不高兴，也不是奇怪，就是单纯地不懂：“为什么呀？”

“……昨晚啾咪你是因为你很可爱！而且……那是对小孩子的。”柳嘉米就站在门口和她解释，“芝麻已经长大了，不能随便舔别人的脸，知道吗？”

“长大了就不可以吗……”芝麻的脸立刻皱成苦瓜。她舔了一下嘴唇，又试探性问：“别的地方呢？”

“脏呀！傻狗。”柳嘉米轻轻敲她的脑袋。芝麻倒不觉得脏——狗狗都是这样互相舔来舔去的！但是嘉米好像很喜欢保持自己干燥，湿漉漉的嘉米不喜欢！她明白了，郑重地点头：“我知道啦！不舔了。”

毕竟只是在模仿自己，柳嘉米也不认为是小傻狗的错，心里倒是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行为。芝麻再怎么说也是个大人了，老做这种亲密的举动，也不太好……虽然芝麻不介意。

她看芝麻有点可怜，又揉了一下芝麻的脑袋：“好啦，不是怪你，是我教坏了芝麻！”

芝麻用黑溜溜的眼睛看她，有点低声下气地说：“那……还是小狗的时候呢？”

她说得好可怜，好像嘉米以前在微博上看见的那种被主人关在门口外面的小狗。虽然主人只是在责罚它不要咬沙发垫子，可是对于狗狗来说真的好可怜，即使它是在演，狗狗也显得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