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个屁！”

接下来煮水的二十分钟里，柳嘉米花了一点时间解释生理期的问题。芝麻一边挂着眼泪一边舔一边听，听了半天，只提出一个问题：

“每个月都有……？”

“嗯。”

柳嘉米过了一会，突然阴恻恻补充：“芝麻，你也是女孩子，虽然你的生理周期可能是一年来一次，但你也会来的。”

其实她不太习惯被芝麻湿漉漉的舌头舔，总觉得一脸口水。但是芝麻的大毛领实在太舒服了，她……心想算了，给芝麻舔两口也没什么。

芝麻顿了一下，却说：“可是，我流血，可以。”

她又顿了顿，固执地说：“嘉米不行。”

真是傻狗！

柳嘉米用现实问题打败了她：“那你要用什么东西堵住吗？还是切掉吗？”

芝麻不懂！但是芝麻就是不喜欢嘉米流血！反正芝麻不高兴，柳嘉米只好被她一路抱着上二楼去洗澡。碗就泡在水槽里了，明天洗也来得及。

柳嘉米本来想拒绝被芝麻搂娃娃一样抱上楼的，但是由于被毛领给吸住了，她装聋作傻，假装自己根本没在意这个问题。芝麻很不高兴地将她抱进浴室，在外面趴着看她洗。

洗手间门不是很好用，柳嘉米一般也不关门，反正家里也就多一条狗。但是今天毕竟来姨妈，她还是感觉不自在，挥挥手让芝麻转过去：“快快快，转过去。”

芝麻委屈，但芝麻不说。她哼哼唧唧转过脑袋去看窗口，柳嘉米松了一口气，将空间里的热水取出来，和浴室水缸里的冷水混合起来。她把扎了洞的水桶挂上横在上面的铁棍上，做成简易淋浴，一边速战速决，把自己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