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雷雨点头:“对,房契跟山契是一并办好的。”
“那就好。”
她俩匆忙赶到了宅院门前, 刘雷雨对着大门上挂着的大铜锁一拍脑袋:“坏了, 钥匙还在家里,我没有带出来。”
杨氏将刘香月扔在地上,她自己退开几步,先小跑着助力, 到了院墙跟前,提气一纵,整个人身轻如燕,一下子就攀上了院墙。
翻过院墙之后,她打开了旁边从里头拴上的角门,喊了刘雷雨一声:“进来吧。”
刘雷雨看着母亲的英姿,简直看呆了。
杨氏摸摸她的头:“想学?明日起我教你便是, 倒是这院墙,咱们若想要搬进来住,必须要请人来加高才行了。”
刘雷雨一听,飞檐走壁她不会,但请人来砌墙她还是会的,当即揽在了自己身上。
因为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因此杨氏和刘雷雨将刘香月关在了柴房里,就匆匆离去了。
这个建在静山半山腰的小宅院,独门独户,等刘香月醒来之后,她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
静山跟双峰山离得又不远,杨氏打算等到天黑之后再来一趟,给刘香月送些食水,总不叫她饿着冻着就是了。
刘雷雨和杨氏回双峰村的时候,路上还遇到了出来找人的刘里正。
当场刘雷雨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她倒不是害怕,而是愤怒。
刚从刘香月那里,知道了刘里正就是杀害她父亲刘大柱的真凶,刘雷雨实在压制不住眼神中的怒气,只好躲在母亲身后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