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发簪简陋得很,没什么装饰,但以风染的性子估计也不会雕刻什么,只不过头倒是磨的很尖,是为了她方便带么,涟漪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

三天后,宫中派人来请涟漪进宫赴宴。

李伯站在大门口,他看着面前的人,道:“张公公,我家小姐身体不适,无法赴宴,还有劳您转告皇上。”

“李管家,您这可是为难咱家了,”张喜笑道:“那能否让咱家进去看看呢?”

李伯刚要拒绝,涟漪便走了出来,她没带面纱,头发半挽,一身素净白衣仿佛不染尘世的谪仙,只一眼,便足以令人印象深刻。

“这位就是涟漪小姐吧,”张喜上前,笑道:“真是长了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也难怪许王爷把您藏在家里了,这副容貌,谁看了不动心。”

李伯咳咳了两声,脸上非常不悦,但看向涟漪时立刻露了笑颜,道:“小姐,您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还是回去再说吧。”

涟漪道:“无事,我来进宫赴宴。”

张喜笑得更开了,他笑道:“马车都为您备好了,请上车。”

李伯怒瞪了张喜一眼,吩咐凌儿紧跟着涟漪,自己则跟在了涟漪马车后面。

涟漪这次去的目的很简单,她不想做温室的花朵,她要出去,去边疆,哪怕是死,她也要死在边疆,死在离风染近的地方。

当涟漪到的时候,众人都已经到齐了,涟漪看了一眼高台上明黄的身影,跪了下来,道:“臣女拜见皇上。”

皇帝一见涟漪便站了起来,道:“这就是盛云藏了三年的女儿,不愧是苏柔的女儿,果真长的是国色天香,之前盛云说你体弱便没让你进宫,连郡主的名头都未曾册封,如今可好了些?”

“回皇上,臣女已无大碍。”涟漪抬头看向皇帝,眸子不闪不躲。

皇帝看着涟漪有一丝怀念,涟漪和苏柔长的真像,若不是许盛云从小就和苏柔有婚约,苏柔就应该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