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名女子刚走了几步,还没到风染面前,风染看到鞋子顿时精神了,她抬头,果不其然是她的小媳妇。

涟漪走到风染面前,就在准备转身的时候被风染拉住了手。

风染这次很认真地在检查,她从涟漪的胳膊摸到小腿,而且还面无表情的,看的涟漪很无语,她都快痒得不行了,风染居然没有反应。

涟漪有些生气,她反握住风染的手,道:“好了吗。”

风染没说话,她装着检查的模样拥上了涟漪的后腰,又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可以的,夫人。”

涟漪倏地脸红了,她看着对她浅笑的风染一言不发,小跑着进考场了。

风染这几天晚上一直在给涟漪补习诗句和历史故事,以风染多年的压题直觉来看,今年会有变更,不可能是两首诗了。涟漪也很努力,经常背到半夜,风染心疼坏了。

涟漪一进去,风染瞬间泄气了,她看着面前的女子,机器地重复着那几句话,而后面的女子见风染检查涟漪这个方法也快被吓坏了,还好只是涟漪那一个人这样检查。

在检查完最后一个人时,风染松了口气,她活动了一下筋骨正准备进入考场,卓洪突然道:“你们有过肌肤之亲了?”

风染一怔,而后反应过来卓洪是说的是她和涟漪,风染看了看卓洪又看了看门,但是没说话。

卓洪不解道:“你在看什么?”

“不是我在看什么,”风染道:“而是我在想,我和我夫人经历的肌肤之亲次数太多了,你这么突然问我,一时间我也算不清。”

看着卓洪黑得极点的脸色,风染不屑地哼了一声,转身去了考场。

考场都是头一天排好的,并且是随机的,但风染和涟漪的座位却排到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