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谷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和乔禾不是一起长大的,乔禾小时候被何老先生接走了,而他作为乔家的长子,被要求必须留在乔家。
那真是一段让人永远不想回忆的往事,他和乔禾之间这一生怕是都要隔着那一段空白的岁月。
乔谷沉默了。
岑亚立马反应过来,她似乎起了一个不算好的话题,不过岑亚不动声色之下,将话题带到了小时候的趣事。
她对着何老先生道,“外公您说,小乔姐小时候是不是也像个小学究,梳两个小羊角辫,穿着小裙子、小皮鞋,再带这个小袖标,从小在学校就管小朋友们的风纪,让别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那种。”
岑亚光说还不算,还要有模有样学着自己脑海中想象出来乔禾小时候的样子,小辫子,小裙子,还有教育其他小朋友要好好学习时候的小样子。
乔禾直接被她这番模仿给气笑了。
“怎么,你这是跟外公抱怨我管着你了?”
岑亚才不承认呢,她一手挽着外公,一边问道,“外公,您说,您说是不是这样。”
何老先生早就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人老了,垂垂暮年,早就将一切、甚至生死都看得淡了,但岑亚的热情与开朗,总是能够让原本冰冷的房间,瞬间暖和起来。
何老先生笑吟吟道,“虽不全中,但也差得不多。”
这就是站在岑亚一边了。乔禾不服,也挽着自家外公的胳膊。
“您这是偏听偏信。”乔禾道。
岑亚反驳,“才不是呢,是因为我说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