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看轮椅上的双腿。
现在只能两眼一抹黑地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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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工送她回到了?冰冷的病房,礼貌地鞠了?一躬。
“需要的话,您可?以按铃。”
安洁莉是一个很?好的护工,体贴而不?越界,但?是她也什么都不?知道。
莫离伸手,摸了?摸耳垂。
莫望送的耳钉被拿走了?。
她垂眼,只有手上的小小钻戒,代?表着那?场婚礼是真切存在的。
送她来的人似乎是有意地切断她与外界的联系,手机,手表,一切可?以连接通讯的东西全部都被拿掉了?。
莫离一筹莫展。
不?过,那?人总会出现的,费尽周章送自己治伤一整个月,总不?会毫无所图。
她只需要静候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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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一日三餐简单而清淡,莫离一切的娱乐措施就是看陈年的报纸和杂志。
偶尔会被安洁莉推出去散散心,喂喂医院的那?些肥得像老母鸡的鸽子。
当时针的指针转了?一圈又?一圈,整整四十?八圈的时候。
莫离终于?可?以站起?来,自己走动?了?。
虽然速度有些缓慢,但?看起?来也已经与正?常人无异。
似乎为了?表扬她的进步,这天的午饭也不?再是清淡的粥点和小菜,添了?一道红烧排骨。
而也是这天的午后,莫离拒绝了?安洁莉的帮忙,独自一人下楼,带着没吃完的米饭,喂那?群臃肿的老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