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为酒厂出售酒糟这样的借口,以秦霄目前?的身份来说?,实在是过于离谱。
都?五年了,为什么还要去锡城,不是放下了么?秦霄也在心里自己叩问自己。
叩的微微一酸。
不论为什么,现在都?不重要了。
她放开季宛转身离开,下一秒,身后扑来一个人抱住她,紧的她快要喘不过气……
抵在背后的人依恋地侧过头,隐隐有抽泣声?响起。
路灯将?浓黑的夜色烫出一个个愈发醒目的洞,路上没有行人,也渐渐没有了车。
天色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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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夕阳从圆拱窗的薄纱帘斜进来,两侧罗马柱用料厚重,墙上有细节繁复的壁画,与古战场相?关,铁艺烛台吊灯下是中世纪风格的桌椅,两个靠在桌边厮缠的女人压抑着?声?音。
那天从天台下来之后袁栗抱着?她哭了很久很久,像要把攒了五年的眼泪一次性都?还给她。
眼下郑宛婷撑着?袁栗的肩,仰头深深吸进几口气,还没说?话就笑出来,“袁老师……你这样不太好吧,这可是给你办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