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箱地瓜干,不重。”季宛说?着回去?提起一个?小?箱子,和杨青两个?人往前走,秦霄停在原地,杨青见秦霄没跟上,回头笑着过来拉秦霄一起,三?个?人就这么一起进了电梯。
秦霄靠在电梯墙上,垂着眸听这两个?人闲适地聊着期末考试,而自己与世隔绝。
好像昨晚真的又是自己的一场春梦,秦霄撇开脸。
上回吃烧烤‘一瓶倒’,季宛估计以为?她酒量很差,昨天喝那么多今天肯定记不清楚了,甚至为?了骗她还把杨青找过来圆谎。
秦霄低着头笑了笑,两个?人看似在聊天的人却都侧目向秦霄看去?,电梯里话音一静。
电梯门开了,秦霄率先走出去?,脚步快的迅速就不见了踪影。
杨青又把柿饼扛起来,表情复杂,“要不你还是好好给?秦霄道个?歉吧,是不是刚好说?到她什么伤心处了?”
一大早杨青就接到季宛的电话,说?是昨晚秦霄喝多了,自己跟秦霄吵了几句嘴,今天不好意思收场,让她来一块劝劝。
季宛抱着纸箱的手用力抓紧,垂着睫毛隐去?眼底的酸热,“可能吧。”
……
接下来几天,其他同学忙着白天夜里疯狂背书,秦霄则是工作完就在宿舍躺尸。
不出门也不说?话,就瘫着。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是自己做1,却像是被人睡完就甩了,每天一睁眼就觉得自己是怨妇,怨气直冲到宿舍六楼还能在天上画个?圈。
郑宛婷还是发消息,秦霄果断把她删了,删了她还加,秦霄通过,删除,再拉黑,这样以来就收不到验证消息了。
宿舍门被敲响,秦霄以为?是杨青没带钥匙,开了门回来继续瘫躺椅子上看美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