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间,也是秦霄常玩花活儿的地方,这样的距离挨着季宛,秦霄很难控制自己不想那些画面。
刚才手心相触的温热现在还清晰的留在秦霄手中,这会儿化作一团磁力,整个人无比渴求季宛身上那份亲近。
季宛完全看发现秦霄心不在焉,指着置物架上的洗护用品,“周老师不在这里洗澡,这些都是我的,你可以用。”
季宛抬头看了眼预热温度,差不多了,一转头差点撞在秦霄身上,窗在秦霄身后,逆着光,只觉得秦霄的神情有些说不出的阴郁。
“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秦霄一只手搭在季宛身侧的置物架上,语调沉沉,低醇的尾音散进淋浴间,带着蛊惑般的回响,清晰无比的传入季宛耳中。
季宛被圈在角落,莫名觉得淋浴间里过分湿热,不太好呼吸,顿了顿道:“没事,我也没做什么。”
越说话越觉得闷,季宛看向门口,想往前走,却不知怎么挪不开步子,仿佛有种诡异的气压笼罩在自己上方。
秦霄凝视着季宛,久到季宛抬头看向她,眼里是茫然和不安,秦霄这才错开一步放她出去。
季宛快步离开,衣角擦过秦霄的手臂,一缕过电般的酥痒。
洗手间的门咯噔一声关上了。
秦霄在领口上难耐地扯了两把,几个扣子都被扯开了,额边的刘海悉数落下来遮住眉目。
就在嘴边来回跑,一伸手就够的到,让人怎么忍?
秦霄扶住置物架,紧闭双眼用黑暗逼自己冷静下来,齿间轻叩,有些哆嗦地长长叹出一口气。
火在灼烧,烧的人心痒难耐,上下空虚。
早几年秦霄以为自己有病,或者有瘾,但后来她了解到每个人的激素分泌情况不尽相同,再加上其他种种因素,造就人们千差万别的癖好和需求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