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江雁声沙哑哽咽的嗓音:“它回来找我们了。”
“江太太,我们的孩子回来了。”
闻言,裴歌竟也鼻头一酸,视线逐渐被泪水模糊,她回抱住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去医院的路上,江雁声车子开得又慢又稳。
裴歌望着窗外不断超越他们了的车子,她扶着额头有些无奈,某个等红绿灯的间隙,她侧头看着他:“万一是个乌龙呢?”
她清晰地看到了江雁声颤抖的手指。
“没那么多乌龙。”他道。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一阵揉捏,“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还想不想吐?”
裴歌摇摇头,“没有。”
说来也奇怪,她也就在吃饭那会儿想吐,后头一直到现在,真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所以在去医院的路上,她还真就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弄错了,兴许她只是吃坏肚子了呢?
直到医院的结果出来。
江雁声认真地看着那一排文字,和那模糊根本看不出来任何东西的图像,他忽地勾唇笑了,说:“真好。”
妊娠六周,算算时间,这个孩子是在他们去长白山的那段时间到来的。
那半个月的蜜月期,裴歌数不清楚她被他压着做了多少次。
但他们次次都是带了套的,就这样都中招了,裴歌想,可能这就是命?
江雁声说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