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一路追到了1912门口,眼看着江雁声抱着怀中那个女人扬长而去。
有些人甚至开车追了上去。
而留在原地的这些人,脸上洋溢着八卦的笑容。
“没想到这个江雁声这么会玩,他最近势头可太猛了,不知道是多少人的眼中钉、肉里刺,这下好了,有大新闻了。”
“是啊,我听说这段时间一直有人花钱买他的负面,今天被抓个正着。”
“恶人自有天收,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走吧,回去发新闻去。”
……
顾烟雨清醒过来时已经接近凌晨。
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整个人仿若被掏空。
缓了一分钟,晚上那些湿热屈辱的记忆如同潮水一样朝她袭来。
手背上插着针头,冰凉的液体顺着输液管送进血管里。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看向坐在一旁沙发上的男人。
他还穿着那身黑色,衬衣已经扣好,那些痕迹都被遮住了,只是看起来有些褶皱。
低头坐在那里,半阖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张了张口,轻声叫他:“雁声……”
男人闻言抬头,皱眉起身走到病床前。
“还难受么?”他沙哑着声音问她。
顾烟雨摇头。
他帮她调整了输液管,低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