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东西放到一边,又转而去看当年留底的那些照片,“丁sir,你有那个线人的消息么?”
“没有,”丁疆启摇摇头,吐出一口烟雾:“这东西属于机密,就算有也不可能给你看。”
丁疆启笑笑:“不过我也没唬你,是真没有,当年参与这次行动的人很多,大家服从命令就行,连谁跟着人接头的都不知道。”
丁疆启没说谎,这东西事关重大,卷宗里根本就没有过记录。
整个案件不管是对内还是对外,都没有提到有线人这件事。
他也是这些年走来,听别人讲的,属于小道消息。
一张照片被推到丁疆启面前,江雁声食指在某个人脸上点了点,问:“那这位金警官在哪儿?”
“他在那次行动力受伤了,后面退下来了。”
“他如今住在哪里?我找机会去拜访拜访。”
……
下午,江雁声又去了一趟临大。
他早前就已经跟法学院某位老师约好了。
对方将他要的资料都给准备齐全。
又问,“你是顾烟雨的什么人?”
“我们小时候在一个孤儿院长大的。”
辅导老师有些感触,她叹了一口气,语气里是满是惋惜,说:“你跟烟雨,你们还在一起吗?”
江雁声半怔,随即淡淡道:“已经分开了。”
“这孩子是真的蛮可惜的,我一路来带过那么多个班,优秀的人那么多,但就数她最努力。”辅导老师惋惜地摇摇头。
她忽地问江雁声:“对了,她如今在做什么?”
“后来转行做设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