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呀。”她笑得无辜得很。
“别装,好歹让我死个明白。”莫筳钧勾唇轻笑。
裴歌慢条斯理地往被子里夹着冰块,长发遮住她眸底的情绪,说:“放心,他今晚必不可能伤到你。”
“你们俩到底在玩什么游戏?”莫筳钧皱眉。
“那个乡巴佬,我跟他能有什么游戏玩儿啊?”她随手扯了纸巾擦手,眯眸道:“视频你也看到了,你知道的,我很讨厌他的。”
“你讨厌他,他现在还能天天上赶着收拾你的那些入幕之宾?”
裴歌用力打了他的手,不悦地道:“什么入幕之宾,我跟他们都是玩玩儿,逢场作戏罢了。”
“跟我也是,纯纯拿我当挡箭牌是吧?”莫筳钧哼道。
“你还不一样,我跟你的关系比跟他们的关系好多了,”她跟着很苦恼地摇头,“我也很烦啊,你看到了的,我都已经把话说得那么绝了,那个江雁声还跑过来追我,受虐狂?”
莫筳钧盯着她看,目光带着审视,“你不喜欢他?”
裴歌愣住,随即随意地点头:“嗯啊,都快烦死了。”
“我真是奇怪,裴小姐天不怕地不怕,那个江雁声没什么背景,你直接点,让他滚得了,你怕他做什么?”
莫筳钧嗤道:“反正他现在把临川这几大家的生意弄得一团糟,见不惯他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是能解决掉他,他们指不定都得把你给供起来。”
“可别,”她摇晃着杯子里的冰块,“我没那么大的本事,这人我自己收拾不了。”
“嗯,所以你可劲儿地造吧,那些躺医院的富家公子们现在估计恨死你了,”
莫筳钧问她:“这个江雁声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伤了那么多豪门少爷,现在还毫发无伤,是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