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玩的有点过了。
不止江雁声要爆炸,她也觉得心里空空。
从书桌下来。
捡开那张纸,换成她。
那瞬间,裴歌闭上眼,战栗。
房间里很安静,隔着远远的距离,外面车水马龙的声音喧嚣嘈杂。
江雁声则像很疼似地闷哼了一声,从喉咙里呼出一口浊气。
大部分的光线都被她挡住。
指腹丈量他深刻立体的五官,触及是一片滚热的汗水。
外面天色越来越绚烂,像一把火把天空给点燃。
缓了好一会儿,裴歌问他:“这样可以吗?”
他闭上眼睛,唇抿得紧。
又多了十分钟,他额头的汗水越堆越多,裴歌知道不能继续下去。
离开之后,他睁开眸,红着眼睨着她。
裴歌又翻出刚才那个玩意。
她挑眉清纯地笑着,笑容莫名地刺得江雁声心口一疼。
裴歌当着他的面像变魔术一样那个小东西在自己身上消失。
而后在他赤红色的眸色里慢条斯理地穿鞋,最后将大衣一拉。
浑身剩下又被风衣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纤细白皙的小腿骨。
她不顾江雁声看起来极度难受的状态,抱着双臂,围着他转了一圈。
觉得看起来有些丑陋而且这样子观感也不太好,她颇“善良”又“好心”地帮他整理好衣服。
过程中,他“疼”得好几次咬牙,闷闷出声,椅子也早已不在最初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