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风眠抱着书本走过来,看着他:“你怎么会在学校?是来办事情吗?”
“嗯,送个人上课。”他答得很快且很自然。
顾风眠点点头:“哦。”
江雁声低头看了眼腕表,“这个时间不上课吗?”
“你送谁来上课?”
几乎是同一时刻,两个人一起问对方。
顾风眠低下头。
江雁声视线越过她,目光落在不远处某处教学楼所在的地方,开口:“送我们董事长的女儿过来,她也在这里念书,”顿了顿,他道:“说起来倒是挺巧,她和你同班。”
同班。
顾风眠捕捉到这个字眼,她来这里的大半个月,和大家的关系处的还可以,班上的人她基本上都认识了,印象里好像并没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她想了想,抬头看着他刚想问,就听江雁声说:“你不认识她,她一直在请假,今天是第一天来学校。”
顾风眠注意到了他说完最后一字时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有些刺眼。
“她怎么了吗?为什么请假?”顾风眠问。
“暑假的时候去挪威看极光,在那边不小心摔了腿,现在刚好了点儿。”他说。
挪威……看极光……顾风眠不是故意要敏感,只是这些词于她来讲听起来就觉得很陌生。
顾风眠手指掐着手心,点头:“哦,伤还没好就来学校上课了啊?还是挺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