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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成刚想开口,裴歌就打断他:“哦,想起来了,就那夜总会里的某个婊子嘛,她就是你私生活颓靡淫乱的证据嘛。”

“裴歌,你给我注意你的用词!”

但她偏偏天生反复:“我偏偏不,等你们祁家什么时候可以骑在裴家上头了,再来跟我讨论用词问题吧。”

但刚刚她好像漏了一个细节,裴歌问:“你说谁砸了那个婊子的场子?”

“还装傻充愣呢?除了你那个神经病姘头还有谁?不是你指使的?”

真是有趣。

裴歌的心情忽地就好了大半。

她清清嗓子,语气不疾不徐:“谁做的你找谁呗,这事搁我我也得发火,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被人弄了,这谁忍得住啊。”

说完她就踩着高跟鞋走了。

纤细妖娆的背影落入充沛的阳光里,暴露在外的皮肤白的发光,活脱脱像一个可以随时要人命的妖精。

祁成不怎么喜欢裴歌,他其实知道裴歌也不喜欢自己,她之所以跟自己在一起,不过是因为那段时间她碰巧对乐器感兴趣。

又或者,是在某场酒吧演唱会上,她像狩猎一样看着台上的他。

从那以后,裴歌就说要跟他在一起。

祁成想,兴许裴歌看上的,只是那时那刻那个在舞台上抱着电吉他疯狂甩头的他而已。

在她眼里,压根没有爱,她只是在追求不一样,对于看上的,就去得到,得不到或者让自己不开心了,就使手段。

这就是裴歌。

……

静安离开临川那天,下着小雨。

裴歌出发去她家,路上静安打电话跟她说:“今天天气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