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头疼的厉害，应该是刚刚不小心撞到墙上。

“我头好痛。”

陈书婷用手轻轻去摸她的头，那里已经破皮，隐隐有血流出来。

陈书婷皱眉道。

“我送你去校医室。”

这一路上陈书婷搀扶着她，程程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是冷调的玫瑰花香，明亮的眼睛里，是毫不掩盖的担忧。

程程的伤口被处理好，她看着陈书婷笑着说。

“谢谢陈同学。”

陈书婷笑得好看。

“你怎么认识我啊。”

程程诚实回答道。

“怎么会有人不认识你呢。”

陈书婷浅笑着，程程心中暗道，明明是和传闻中完全相反的人嘛。

“你不怕我？”

程程灿烂笑道。

“你救了我，我怎么会害怕你。”

风吹动程程的短发，她笑眼弯弯，头上的纱布也盖不住她的温暖，发间淡淡的茉莉花香，让陈书婷嘴角也挑起弧度。

从那之后，两人就变成形影不离的好朋友，高二分班后两人成了同桌。

陈书婷塞着耳机，正对着小镜子涂口红，余光看到写题的程程，她的刘海已经变得有点长。

陈书婷闹着要给她涂口红，程程还没有用过化妆品，家里能供她读书，已经尽了最大努力。

程程感受着嘴上丝滑的触感，她略长的刘海被陈书婷挽到耳后。

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和陈书婷，程程展开笑颜，镜子里的两个人笑得那么开心，看上去像是一对亲密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