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澄指了指玄祁别回腰间的紫色玉佩,又指了指床上躺着的、还没醒的楚然,示意他把玉佩靠近楚然。

玄祁心下明了,攥着玉佩在楚然身边一晃,上一刻还是通透的暗紫色的玉佩随着向楚然靠近的动作,通体散发出了浅浅的淡紫色幽光。

“你还记得我给你说的,我当时是在出任务吧?”,北澄认真盯着玄祁的幽暗的眸子,“那个任务是和凡间界无端出现并且祸害百姓的魔兽有关的。”

“可是我到那儿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魔兽,而是被不明力量异化的普通家畜。”

“异化的源头查到了那个小馆馆头上,但是那里除了楚然都是普通百姓,就连楚然自己也仅仅只是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治不好的恶疾。”,她指了指楚然,“最后是他阴差阳错吸收了家畜身上的不明力量,那任务这才结束。”

玄祁十指交叉作成拱桥状,两肘支撑在桌面上,下颌搭在手上,“这么说,他是被人做了鼎炉了。”

北澄轻轻抿了口茶盏里的茶汤,微微点了下下颌。

“玄祁,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我不会过问,但是既然你我现在有共同的目标,那我们之间最好是合作的关系。”,她两指捏着茶盏的边缘把茶盏放在桌子上,发出闷沉的碰撞声,“不然只会两败俱伤。”

先礼后兵这一套她倒是玩的挺溜的。

玄祁轻笑,一双无辜的小狗眼弯成了弯弯的月牙形,“姐姐,我把玉佩都给你了,这么粘着姐姐,姐姐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

北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嘴里发出“啧”的一声,“不明白,到是看出来了你脸上明晃晃写着的‘居心不良’四个大字,不像个小奶狗,倒像是个千年老狐狸。’”

“姐姐怎么能这么说我嘛,”玄祁撇了撇嘴,趴在桌子上,把玉佩推到了北澄一侧,“这个东西给姐姐,作为合作的礼物,怎么样,够有诚意了吧?”

北澄按着玉牌,轻微一旋转把玉牌收在手中,丢进了乾坤袋里,“楚然已经是油尽灯枯了,除非能直接找到幕后之人,倒不如让他死的更有价值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