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得了命令,胆子也大了起来,攥住楚然的胳膊,加大了些力气,强硬的把他带去了客房。

第二日早上,楚然的病症便急剧恶化,已经严重到下不了床的地步。

就连呼吸微弱的都像是随时都会断掉似的。

如果说前两楚然的病情恶化的速度像是湍急的水流,那么这下便像是从三千尺高的地方飞流直下的瀑布水,只是一晚上的时间整个人就已经不断地闪现在鬼门关牌坊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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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您离开的这几天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就是这么多了,那之后属下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楚公子旁边,楚公子从那天开始除了从客房搬回了西厢房,中间便也再没有离开过西厢房。”

濯流双手抱拳,紧抿着唇,“噗通”一声,两个膝盖扎扎实实地就跪在了北澄面前,“濯流办事不力,还请主子责罚。”

一旁的玄祁装模作样的倒吸一口凉气,朝着濯流“挤眉弄眼”,“嘶~真疼~”

话音还没落,“咻——”的一声,一小簇金色的流光就直直贴着玄祁的鞋尖插在了屋子的地板上。

“濯流大人手下留情,不闹了,嘿嘿,不闹了,不闹了。”

玄祁“噌”的一声,掂着脚尖连忙就跳到了旁边,嘴上虽是在求饶,声调里却依然透着一股欠欠儿的感觉。

“玄祁,魔教的人向来散漫惯了,濯流要是想杀了,我可管不了。”

北澄抽搐着嘴角直接狠狠冲着玄祁甩去了一记眼刀。

“濯流大人!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