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失去双亲的阮念欢抱着父母的骨灰盒在家哭了三天三夜,泪都流干了,在第四天凌晨穿着一身黑孝衣将骨灰洒进了大海里。
贺清知道阮念欢身上有秘密,他没再多问,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
“走,我们去晚饭,李炎他们正在等我们”
如果自愈不了,那就热闹起来忘记悲伤。
——
李炎一群人在贺清发消息的时候就纷纷开车出门了,
开玩笑,贺清这家伙为数不多的组局,而且还说是带嫂子,都想来看几眼。
“阮念欢怎么还没来啊!是不是冰块脸把她关家里了!”
李笙不耐烦的冲着她哥发脾气道,
她一直盯着她哥的动静,看见她哥拿车钥匙出门,在她死缠烂打的追问下李炎说出贺清把阮念欢带出来玩,然后她就像个八爪鱼爬在李炎身上让他带她出门。
李笙在这俱乐部等了快一个下午了,也没看见阮念欢一根头发,心烦气躁的大小姐把这笔账记在了贺清头上,
“别急,他俩在路上了”
李炎收到贺清的短信,朝众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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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念欢被贺清带着走进一家占地很大的俱乐部,装潢很大气,一看就是哪家公子哥办的,一路走进来能看见很多运动项目场地,
落地窗往外看能看见很大草地的跑马场,另一边是高尔夫球场。
服务员很恭敬地给两人推开了一间休息室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