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穿起来又宽又大,他穿着居然捉襟见肘,不过也勉强能穿。

他同舒梨一样,戴上墨镜口罩,将火红色的波浪长发重新扣在了舒梨的头上,拉着她细细的手,不由分说……

又向着江肆的病房冲了过去。

小孩儿没打爽,他就亲自带着她打爽!

面对江肆的保镖,顾诀:一踢,一拳,一肘,一个利落的绊腿,一个帅气的下腰……

而舒梨也不甘示弱:一个右鞭腿,

一个左正蹬,

一个连五鞭,

一个打骨折……

绝不点到为止,天生不讲武德!

两个人一分钟就解决了十几个保镖,然后冲进了江肆的病房,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舒梨单方面地拳打脚踢。

顾诀没下脚,顾诀在旁边抽着烟,他怕一脚把江肆踹死了。

舒梨甩着王八拳,左一下,右一下,愣是把江肆打晕了,又打醒了,又打晕了,让他在晕与醒的边缘,反复横跳!

顾诀在旁边一边抽烟,一边帮她警戒,没一会儿,看着舒梨已经打到过了亢奋那劲儿了,江肆挨打的事情越闹越大,一会儿警察叔叔来了,舒梨不好跑。

“咳咳,收工!下班了!”顾诀压低了声音提示着舒梨,舒梨再次将打到亲妈不认的江肆蒙在被子里,拉着顾诀的手,就往外跑!

两个人趁乱,趁着天色阴沉,愣是一边换装,一边躲过了保安保镖和警察。

舒梨拉着顾诀的手,站在医院小花园的后面喘着粗气,她重新换上了黑色的卫衣,干净的衣服里,散发着淡淡的雪衫香味儿,是属于顾诀的清冽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