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诀每说一次话,喉结都会滚动两圈,伤口的血,也会多冒出来几分。
他的皮肤如同高贵的吸血鬼伯爵一般冷白,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流动着血液,白色的脖颈上血迹斑斑。
竟然有种致命又让人窒息的性感。
顾诀顿了顿,继续说,
“悉听尊便。”
舒梨张牙舞爪地吓唬他,
“你还以为我真的不敢?”
顾诀仰在沙发上,舒梨就半跪在他面前,乍一看,更像是情侣之间的相拥,顾诀的一只手缓缓握住了舒梨的腰,漫不经心的挑眉说,
“我们家舒梨有什么不敢的?大约是我做错了什么难以饶恕的事情,惹了我们家舒梨发怒,杀了我也是我的荣幸。”
顾诀不退反进,身子前倾,水果刀划出来的小小伤口更深了半分。
舒梨被他这种不要命的狠劲吓到了半分,她嘴上说的狠,动不动噶了顾诀,其实最怂包的还不是她?
舒梨想逃,但是后腰却被顾诀箍住了,看上去她拿着凶器张牙舞爪的,其实被制住的,反而是她。
“怎么?”顾诀感受到了舒梨的退缩,继续恶意又戏谑的笑了笑,舌尖抵着牙龈,
“我们家舒梨舍不得我?还是觉得我还有药可救?给我一次机会?”
“咳咳,嗯,咳咳,就是,”舒梨磕磕巴巴地说,方寸早就乱了,
“你,你,你也罪不至死,以后不要总是阴阳我了,别动不动就戏弄我,对我保持尊重和礼貌,不要动不动就搂我的腰,我,我就,我就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