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也不顾两人磕头求情,径直出门在街上找了个车夫,调了个私卫过来,命人将从冬拉下去严加看管着。
等处理完外头的事宜回宫时,宴席也才刚准备了个头,他想了想,索性拉着楚樽行先回凌渊殿歇着。
“殿下怎会知道从冬要去医馆的?”楚樽行合上门问道。
云尘指了指旁边还未清理的信纸灰烬:“谓浊派人盯着的,一贯都是固定的几日几时。”
“殿下不打算将此事告知陛下吗?”楚樽行道。
云尘将账簿交与衙门前把上面记录从冬名字的几页纸撕了下来,他望着手中被揉皱的纸张,摇头轻叹道:“阿行,母妃与明贵妃关系匪浅,我怕母妃也参与其中,想着等明日宴席过了再寻个时间去问问。”
楚樽行燃起炭火,替他脱了外袍挂好:“那便等娘娘生辰过了再说,这乌头说不准是有旁的用途。既是明贵妃托人买的,后宫的事殿下也不好插手,交与漓妃娘娘处理倒也妥当。”
云尘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见桌上还剩有早晨六福公公端来的果盘,便拿了个冬枣边吃边支着头,眼神追着殿内忙碌的身影四处乱转。
楚樽行将桌上残留的杂务打扫干净,被他盯地属实有些受不住,无奈笑问道:“殿下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你好看。”云尘靠在床榻上,拍了拍板面让他过来,眼底带上几分顾虑,“你将那药给盼盼了,你自己无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