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尘闻言错愕道:“谓浊何时受的伤?”
“有几日了,先前寻访时的事。”萧谓浊道,“想来跟那天在林子里放箭暗袭你们的人出自一道。”
云济瞪了萧谓浊一眼,随即看了看向这边走来的楚樽行,调笑道:“昨日便想跟你说的,可见尘儿的心思似乎并不在屋内,便暂且压下了。”
云尘面上罕见的有些尴尬,低低讪笑了两声。
楚樽行端了几碗粥上来,萧谓浊拿过一碗递给云济,云济扫了眼转身就走:“不吃,饿死我得了。”
萧谓浊顿时欲哭无泪,只能一手端着粥一手追上去拉着人哄。
云尘撑着头,望着两人背影发笑,莫了却又有些出神。
楚樽行往粥里拌了点配菜送到云尘面前:“殿下,怎么了?”
“无事。”云尘接过粥,极轻地扯了扯嘴角,“就是有些羡慕罢了。”
比起云尘,云济更是个不愿意在储位之争上多花心思的主。
先前萧谓浊问过他其中原由,他只道——“若明知能力心境不够,为何还要去占这至尊之位?世事难料,日后会如何我无心去管,我只想活一日算一日,过一日快活一日。”
楚樽行抬眼望去,萧谓浊不知凑上去说了些什么,云济总算消下火气,揣手站在树下张着嘴等他喂。萧谓浊用勺子将粥搅凉了后,才举到他嘴前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