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告……"江姒小声自语,声音颤抖。
"随便一个公告就骗到你呢,那个合约昨天l公司和我签订了,不用在白费心思。"女人很快便下去休息了。
江姒咽了咽有些苦涩的嘴,被人耍的团团转的姿味真的不好受。
难道是她还不够努力吗,可江姒明明是所有人里最拼命的那个,可她什么都没得到。
江姒想去喝酒,可经纪人传来声音说不可以,她想休息,公司说不可以。
要去换合身的衣服,甲方告诉她不可以。
江姒十岁就被送进公司,她练了十三年,今年都二十三了,连恋爱都没谈过。
可如今还是没能出道,江姒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差劲了。
甚至除了父母和公司内的人江姒谁都不认识,封闭式管理让江姒越来越内向不对经。
可她没能力让自己出公司,而且进了这个圈子江姒也不知道怎么全身而退。
她想干什么都不可以,江姒想逃避现实,逃避一切,那种感觉比去死还难受。
合约没有签成,所有的努力全废了,江姒默默走在公司的走廊上,走进办公室等着挨骂。
……
北朝,酒楼内。
江姒回过神来,她觉得苏言现在被她耍的样子不就如同那时的她么。
而苏言此时路上天台,他的皮被自己割得血肉模糊,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他只是双目无神看向远方,一步步爬上天台。
江姒摇了摇那不清醒的头,跑向天台。
苏言在天台上,舔斯着自己的血,风吹起苏言的头发。
他仰起头,江姒跑上天台,大喊:"苏言,你冷静一点,我对不起你,千万不要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