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偷了兵符是用车裂?人彘?凌迟……来杀你好呢。"江落雪在江姒耳边说着。
江姒实在是忍不住,叫的撕心裂肺,可她挣脱不了绳子。
现在,她好希望有人可以来救她。
又一些奴隶拿着刀想把江姒的皮剥了,可刀刚碰上脸,江姒的绳子断了。
一股强大的气流把奴隶打到一边,江姒扶着木头,步蹒跚地向前走着。
谁都不可以碰她的脸,这是底线。
这脸是她的饭碗,身体受伤有衣服遮,脸毁了在怎么遮也丑。
江姒一只手抓着叶瑶夕的衣龄,又一手抓着江落雪的头发。
眼睛血丝密布,又瞪的不是一般的大,江落雪颤抖着。
"啊啊乀啊~~啊~……"江姒尖叫着哼出曲子。
"她…她竟然在唱曲?"叶瑶夕很惊恐。
一群人都在江姒唱歌的恐惧里度过着每分每秒。
整个监狱,都充斥着江姒的曲声。
慕邪闯进来,吹起萧,对抗着这曲声,又快速走到江姒身旁,捂上江姒的嘴。
打横将全身是针和血以经无法站立的江姒抱在怀里,往监狱外走。
苏言也悠闲走进监狱,他本是来看江姒被审问的热闹的。
这偷兵符的罪其实也没那么大,只要他一句话江姒顶多坐几年牢,不会用刑。
可他刚进监,就看见江姒惨不忍睹的躺在慕邪的怀里,而且还异常亢奋。
苏言看着江姒暗自窃喜,终于这个女人变成这样了,而且还不用他崩人设,妙到家了。
"老子绝对不会去看她的,就算白戒逼也不去!"苏言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