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出这句话，却见到了女孩朦胧却清亮的眼眸，她醒来了。

月影顺着窗户的格子重新显现出来，清亮柔和，就好像这个房间中现在发生的一切一样。

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凉了，地上溅出来的酒渍，味道很醇香，甚至能盖下这个房间的一切。

盛芜只能感受到鼻尖无比熟悉的檀香味道，反正意识也不清醒了，她便没有多犹豫，伸手之后，就直接贴了上去。

在她仰起头的那一瞬间，陆言允感受到自己的鼻尖馨香缭绕，柔软的好像新生的婴儿皮肤的触感，轻轻落在他的唇瓣上。

檀香、馨香、酒香三种味道奇异地纠缠在他们之间，却并不会很难闻，反而出现了一种更好闻的味道。

有些蛊惑人心，也让夜色带上了一些美好和空灵。

而后，禁欲，不染尘埃的国师大人眼眸一暗。

本就昏暗的烛光熄灭，房间影子全都是他们两人，无论是从近处看还是远处看，都融合在一起了。

他反客为主，她气息不稳。

“大人……”

“叫我名字吧……”

在国师府后花园，这时候正在展开一场辩论赛。

刚才从陆言允那边走出去的下人正在添油加醋地讲述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

他站在最中间，周围围着很多下人，大家听得都非常激动，也非常高兴。

厨子最高兴，“你们都别说了，肯定是我那一壶酒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