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久宁为难的紧蹙着眉心,她感觉这种针对自身的誓言比那些什么五雷轰顶更恶毒。

“我可以发毒誓,但不是不再打扰姜久宁,”御北寒笃定的说道:“我把姜久宁视为知己,不光现在会三番五次的打扰她,以后的人生也会和她的命运息息相关。”

“你……根本就是耍滑头!”姜久佑觉得自己被他戏耍的,怒不可遏的瞪着他,恨不得能用目光把他戳出两个血窟窿。

但对他的怒目而视御北寒显得泰然自若,他的脸上那坚定的表情,就像屹立千万年不倒的泰山,散发出“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稳重。

他的声调也是不容置疑的坚决,举起右手掷地有声道:“我御北寒在此立誓,如果我做出伤害姜久宁的事,我今生上瞎眼,下瘸腿,中间半身不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怎么敢?”姜久佑没想到他发誓,是为了以后不伤害姜久宁,他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要一辈子都和姜久宁纠葛在一起?

御北寒目光如炬的看着姜久佑,“能让我发誓的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如果换成其他人,八百个脑袋也不够掉。

他话音一落,就听身后文氏吃惊的问,“出什么事了?怎么还发上毒誓了?”

姜久宁朝门口看去,只见文氏和王莲花不知何时回来,也不知道她们听到了多少,只见文氏满脸的疑惑,王莲花却一副兴奋的吃瓜群众脸。

“久宁,你们……”王莲花试着问。

姜久宁只觉得越描越黑,摇摇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完就朝着门口走,“我送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