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你别哭了,”姜久宁焦躁的说:“这叫轻功,轻功,是武功的一种。”

可是他们全都相信中邪这种事,根本不听她解释。

过了一会儿姜大金说道:“二银,去把钉子拿来。”

姜二银迷茫的看着他,姜大金说道:“以防万一,咱们也别操办了,马上封棺,明天就给娘下葬。”

“也只能如此了,”姜二银木然的点点头,站起来又接着哭道:“我的娘啊!”

姜久宁跟上姜大金问:“大伯,我二哥的事……”

“哦,他同意了,但是咱家现在的情况三年不能办喜事,我们刚才商议天亮之前就把王莲花接过来,明日就以孙媳妇的身份跟着出殡。如果有人问,便说是他们两私定的事。至于其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姜大金说完,姜二银已经把棺材钉拿了过来,姜大金攥着一把钉子,说道:“本打算让大小子跟你去一趟后山村,他现在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一会儿,你跟我去一趟咱们早去早回。”

“是,”姜久宁应了一声,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等到姜大金把棺材用又大又长的钉子封死之后,点了一盏白灯笼,叫上姜久宁出发了。

花溪村和后山村直线距离不算远,但中间隔着个山头,这半夜三更的谁也不会为了超近路上山,遇到巡逻的村民,姜大金直说去接姜久佑媳妇,村民甚是好奇,姜久佑瘫在炕上哪来的媳妇?

姜大金便说是他们俩人私定了终身,这回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不把孙媳妇接过来,只怕林氏在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

看他们行色匆匆,村民也没过多的打听,姜大金和姜久宁沿着村路加快脚程。

在另一边,阳城县松枝巷沈府一间客房里,御北寒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