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车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值得人去偷?你是当我们姜家好欺负?这么污蔑我相公。”

“这位夫人,我这些铜板都是从你相公身上搜出来的,人赃俱获你不懂?”御北寒厉声问道。

白天就看姜艾香欺负姜久宁,他看着就不顺气,现在还在这指手画脚,真是个蛮不讲理的泼妇。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我还说是我相公自己的,”姜艾香蛮横的狡辩道。

赵安好像受到了提点,马上跟着附和,“是我自己的钱啊,谁知道他为啥冤枉我,爹,你可给我做主哇!”

这两口子真有本事,能颠倒黑白。

姜久宁倒不觉得震惊,在原主的记忆和她自己这两天的所见所闻,对她们这些不要脸的行为已经习惯了。

姜艾香又说:“爹,你是咱们族长还是花溪村里长,他冤枉你女婿,这不是给你脸上抹黑?说不定安得什么心?”

“你这是颠倒黑白,”御北寒反驳道。

“你就是没安好心,”姜艾香呛声道。

“老板,这事肯定是误会,就算了吧!”姜大金笑着打了个圆场,把赵安拽了起来。

“算了?”御北寒冷笑道:“你既然是里长,你如果不能公正处置,我明早就报官。”

“报就报,谁怕谁呀?”姜艾香一脸不服的说:“你说这些钱是你的,你叫一声它答应吗?”

御北寒气的牙根疼,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

他还对里长抱一丝希望,觉得能当一村里长的人都是公平公正的,虽然皇权不下县,县令以下的官员都不吃朝廷的俸禄,但这些人直接和老百姓接触,才是整个国家最底层的官,是整个朝廷的根基。

如果根基不稳,江山如何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