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坐在姜久佑身边温声问:“二哥,你的腿到底是怎么伤的?”
一年来,姜久佑对怎么受伤的事闭口不提,他又不是姜久卫伤的是脑子不记得事,一定有什么隐情才对。
“我……忘了,”姜久佑偏过头不再说话。
“二哥,到底怎么回事呀?”姜久宁追问。
可是姜久佑的嘴就跟缝上了一样不出声,弄的姜久宁干着急。
“宁儿,别问了,”文氏劝道,“你快点学成了,帮你二哥把腿治好。”
姜久宁气恼的推了姜久佑一下,道:“二哥,你如果是被人害的,就别掖着藏着,咱们不是好欺负的。”
看姜久佑还没反应,姜久宁也不再追问了,把姜久卫招呼过来,拿出银针要给他针灸。
“宁儿,这行吗?”文氏担心的问。
就算在阳城县能针灸的大夫也就是一两个,姜久宁才拜师两天就能针灸?
现在文氏他们对姜久宁拜了仙师的事深信不疑。
“娘,您放心吧!我不能拿大哥开玩笑。”姜久宁笑着说:“师父说这叫灌顶,我磕头拜师之后,这些东西就都自动在我脑子里了,不用特意学。”
“哦,这样啊!”文氏紧盯着她的银针,好像扎的是她自己。
听见姜久宁要针灸,姜久佑才转过头好奇的看着。
姜久卫倒是不觉得害怕,自己拿一根银针扎在手背上,憨笑道:“嘻嘻,好玩,就跟蚊子咬一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