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滴在男人的手背上。

“呵……”宋锦恒尽收眼底,露出一抹冷笑。

蠢漉儿,都要杀你了,你竟不忍伤他分毫。

聂卿萦明明可以用发簪刺向萧奕辞的手,这样她就可以逃脱魔爪了。

若不是自己方才瞧见她摸出银针之时那腰间的发簪,他可就会真的相信,聂卿萦没有反抗的能力了。

可是她没有,哪怕死在他手上,她也不带反抗的,对吗?

“嘭”的一声,宋锦恒几步上前,抬手给了萧奕辞一掌。

随后一把薅过聂卿萦,将她带到一旁。冷道:“本王说过,他很危险……”

聂卿萦得了空隙,大口大口吸着空气。她差一点,就真的要死了。

却见宋锦恒再次冲了上去,聂卿萦顿时反应过来:“宋锦恒,我的事你管不着!”

他这是要和萧奕辞单独对决吗?

“少废话,那是本王自己的事!”宋锦恒出言提醒了一句,便展开了战斗。

是早是晚,今日萧奕辞都得死。他要让聂卿萦亲眼看着,这个男人是怎么死的。

只要那个男人不在了,他和漉儿便会有新的开始,她也会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心中除了他,再也不能想其他男人。

一旁看戏的罗般,丝毫没有注意到夜莺对他的靠近,企图要他性命。

“咻”的一声,一只毒镖从罗般后背处射到他眼前。

夜莺抽出长剑,趁机攻了上去。

罗般来不及闪躲,直接胸口中了一剑。

“夜莺,你找死?”罗般怒道。

他帮了檠军打了几次胜仗,如今还要反咬他一口,倒是他错判了。

恒亲王这是猜出了他的意图,对檠军不过是利用,挑起夜、檠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