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菀韵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朝萧奕辞跟前走去。理论道:“皇兄,您罚这么重,不是会要熠王皇兄的性命吗?他再怎么说,也是皇兄的血脉至亲啊!”
“朕没有他那样的至亲!”萧奕辞不满地怒声道。
凭什么一个个都要来指责他的过错,插手他的决定?
什么至亲?会肖想兄弟的女人?所有人都想将自己当傻子一样,要自己宽宏大量。
谁又理解过他,想着宽容过他?
只有聂卿萦,会不计前嫌,永远和自己站在一个平台上。
可他萧璟翎做了什么?趁着聂卿萦喝醉了酒,不省人事的时候行逾举之事。
朝中那帮大臣只知道为萧璟翎鸣不平,说尽好话。聂卿萦又有什么错?她是受害者,是在完全无意识的时候遭了这样的事。
结果那帮大臣只知道让他废聂卿萦凤位,赐死她,以正皇室清誉。
一个个说得多么可笑?他是一国之君,所有人都该听他的。
聂卿萦,他不会放手,任何人也不能左右他,逼迫他。他要让他们知道,忤逆他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皇兄!他是……”萧菀韵见他如此反感自己的话,顿时不受控的还想替萧璟翎辩解几句。
“皇妹是无约束惯了,如今当着朕的面,在大殿之外理直气壮数落起皇兄的不是了?”萧奕辞冷声质问道。
萧菀韵摇了摇头,解释道:“皇兄,菀菀没有,菀菀只是……”
她只是不愿看着两兄弟之间闹成一副见面是仇人一样。
“朕的事,皇妹最好少管。就如皇妹在宫外自在逍遥,无需朕插手是一个道理。”萧奕辞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