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抬起手,想要安抚她,却被她给躲开了。

“别碰我!”聂卿萦呵斥了句,继续道:“趁着现在没有人发现,昨晚的事,熠王殿下还是忘了好,便当作是一场梦……”

若是被人发现他二人共躺一塌,衣衫不整,后果可不是他们二人可以承担的。

话尽,便要去捡一旁的外衫,却被萧璟翎按住了她的手,解释道:“阿萦,你听本王说,昨晚的事……”

“嘭”的一声,他还没来得及说完,房门突然被人给踹开了。

进来的人无不一一瞠目结舌,眼前的场面不忍直视。

除去地上散落的衣衫,塌上的二人只着了单薄的寝衣,萧璟翎的手还按在聂卿萦的手臂上……

“殿下,您怎么和皇后娘娘在同一塌上了?”翦纭捂住自己的嘴,一脸震惊和不知的模样,忧心问了句。

此刻,萧奕辞正黑着一张脸,眼睛死死地盯着衣衫不整的聂卿萦,似乎随时要将人给活吞了。

袖口下的双拳已经握得咯咯响。

“……”聂卿萦,这就是你所谓的不想看见朕,到什么地方都可以!

他竟没想到,这个女人要到的地方,会是萧璟翎的府邸,还和一个大男人衣衫不整在一个塌上。

“皇后娘娘,您怎么能这样做啊?您再与皇上置气,也不该去勾搭熠王殿下啊……”翦纭见场面一直僵持着,连忙带着怨气哭喊道。

“翦纭,你胡言乱语什么!”聂卿萦见她一看开口就是颠倒黑白的话,气不过直接嘲她呵斥了一句。

什么叫做自己勾搭萧璟翎,她昨日喝得不省人事,都分不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把她和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比算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