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句话也不愿再与自己多说,她只是自嘲笑道:“我……在你萧奕辞看来,不过是一颗棋子,一颗随时都可以丢弃的棋子……”
她的性命和权势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
聂卿萦不愿再多留,迈步便要朝前面走去。
“你要去何处?”男人突然问道。
“只要不看见你,去哪里都可以。”聂卿萦冷道。
上马车之际,她还特意转过头来,提醒了一句:“覃宛抒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她这样做,也只是想提醒他在审问那两个人的时候,最好让交代出所有的事。可她离宫多时,根本不知道那二人已经被下令给凌迟处死了。
萧奕辞顿神。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堂堂丞相之女……难道还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马车上一路上颠簸不已,天空乌云密布,似乎随时都会下一场雨。
马车内传出一声:“车夫,停车!”
“吁……”车夫拉了缰绳,马车才停了下来。
聂卿萦掀开帘子,走了下来。“你先走吧,我就不入城了。”
若是去同和医馆,定会叨扰君暮澜,而且还容易被察觉到。还不如就在城外下车,自己再寻住处。
看着马车已经离开,聂卿萦才迈步朝另一条路走去。
那个地方,她似乎很久不曾去过了。眼下情况紧急,只有暂住在那里,到时候再重新寻个隐蔽之处,好避免他们找到自己。
她说过哪怕和萧奕辞真的闹绝了,也不会私自回?国。她不能拖累父王他们,自己方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