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良媛可要将嘴闭严实了,一旦奴才的身份暴露,你兄长乃至整个邬家,都会备受牵连!”青狐转过身,随意提醒道。
“……”呸!还要拉邬家下水,太看得起自己了。
邬悦在心头将人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过是兄长利用完之后的废棋,还妄想牵连整个邬家?
“邬良媛不会以为,奴才没有那个本事牵连邬家对吗?”青狐不屑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邬悦竟不敢再问下去,那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似乎要把自己给吞了。
“邬良媛仔细瞧瞧,此物可眼熟?”青狐掏出一个令牌,在她跟前晃了晃。
“你怎么会有邬家的府令?”邬悦震惊。
“替你邬家办事,奴才不可能不收酬劳吧?”青狐阴笑道。
从这一刻,邬悦才知道这个人身份不简单,倒是自己和兄长轻敌了。
“罢了,方才是本宫态度不好,你要怎么行事都可以,只要不牵连到邬家。”邬悦妥协道。
“奴才正好有一事,还得需要邬良媛帮忙。”青狐没有了顾及,径直道。
“什么事?”
青狐在她耳旁低语几句,便退出了很远。
邬悦露出一抹冷笑,问道:“抓她做什么?”
“奴才自有用意,邬良媛无需多问。”青狐冷道。
既然聂卿萦这么想找出他的下落,他岂有不帮一把的道理。那便将计就计,顺了她的意便是……
聂禛修养得差不多了,今日也是时候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