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也派了人去试探覃宛抒,结果什么收获也没有。聂卿萦不过才去一次,便能有收获了。倒是他瞧不起聂卿萦的本事了。
“你知道我去了覃宛抒那里的?”聂卿萦错愕,这男人绝对在自己身上装了追踪器。
“……”萧奕辞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
都怪他一时口直心快说了出来,只能尴尬地喝着鸡汤,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萦儿不是在说皇祖母的事吗?”萧奕辞故意扯开话题道。
“哦……是,若想调查皇祖母的死因,恐怕要从邬良媛和姜贵人那里下手。”
“她们二人怎么会和皇祖母的死挂上关系?”萧奕辞想不明白。
“她们不会,可不代表和她们有所接触的人不会那样做。当初皇祖母出事那日,是她们二人同皇祖母说了些令皇祖母不悦的话,这也是皇祖母突然会很反感我,和我突然闹起来的原由。”
她之所以说得这么隐含,是料定了萧奕辞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太皇太后产生矛盾一事。
聂卿萦微微垂眸,道:“皇祖母身上的那把凶器,本来是要赐死我的,说我是……所以让我自戕谢罪。我当初不愿,极力反对,皇祖母便气急攻心,便晕了过去。”
那日她拽着匕首良久,迟迟下不去手,还直接反驳了太皇太后,她丢开匕首,冷声反驳道:“皇祖母,孙媳不会自戕的……”
“你当真要和哀家过意不去吗?”
“皇祖母,孙媳并非与您过意不去,而是孙媳本来清清白白,您听了邬良媛二人的挑唆,将孙媳想成了那样的人,难道皇祖母用这种方式处置孙媳,不会让皇上寒心吗?”聂卿萦试问道。
“你……你还有理了。哀家说的话如今是不管用了是吗?”太皇太后胸口起伏得厉害,顿时感觉头晕目眩,呼吸困难,便晕了过去。
聂卿萦立即上去扶住了太皇太后,将其安置好便出去了。
“是邬良媛二人,挑拨离间,让皇祖母反感我。但皇祖母一向相信有足够的证据,才会下定论,而邬良媛二人要有足够的证据说服皇祖母,必须得和那个人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