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宫。
萧奕辞脸色苍白,躺在床榻上。
太医在里面忙活了很久,总算拿出了凶器,为萧奕辞止了血,包扎了伤口。
何太医擦了擦额前的汗珠,这才松了口气。
见何太医走了出来,萧菀韵迫不及待问道:“何太医,皇兄怎么样了?”
“回公主,皇上的伤口很深,伤及了肺叶,恐怕要醒过来,得花个几日。”
“你的意思是说,皇兄伤得很重。暂时能不能醒过来,还不好说?”萧菀韵意识到了什么,再次问道。
“公主宽心,皇上身子骨好。若是恢复得快,也许会醒得快。”何太医出声安抚道。
一个小太监端着凶器走了出来。萧菀韵视线移了过去。
刚才没有瞧,现在才看仔细了。这枚发簪可不就是嫂嫂常戴的那枚吗?
她还记得,嫂嫂同她说,这枚发簪是同皇兄认识的时候,送的定情信物。
只是那个女人竟如此绝情,伤她皇兄如此之重。
“公主,此物怎么处置?”小太监突然问道。
萧菀韵的思绪被拉了回来。淡声回应道:“丢了吧。”
最好眼不见心不烦,这样皇兄的心也不会痛了。那个女人不值得……
“是。”
聂卿萦失神地走了一路,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该在何处。
她明明替王兄报仇了,可是自己却一点也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