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檠军此次来势汹汹,目的不纯,儿臣认为,如两位大臣所说,派朝中之人率兵前往坪州,是一个好的法子。”
“儿臣常年征战在外,对各方各城有着大致的了解。坪州地理位置优越,城池坚固,易守难攻。我方唯有士气不落,迎敌而上,檠军才会有所顾忌。”
坪州安全,启都才不会有任何危险。檠军必须要在坪州击退,泉安城是主干,绝对不能让檠军攻到泉安。
“父王,王兄此言正是儿臣心中所想。泉安是启都的最后一道防线,只要坪州还在,启都才不会有危险。”聂禛应和道。
“既然如此,孤便即刻拨兵,由大王子和汪恕汪将军二人一同前往坪州,击退檠军!”
“臣等谨遵王上之命!”众臣齐声道。
命令一下,聂胤便去营里点了兵,着装好战袍,手持长戟,跨上马鞍,随汪恕率兵紧急前往坪州,对抗檠军。
坪州,两军苦战数个回合,依旧没有什么明显的是胜是输。
一男子一袭银黑色战袍随风摇曳,他贯甲跃马,朝马屁股上响亮地抽了一记鞭子,身下坐骑昂起首来,发出一阵高的嘶鸣,随即扬起马蹄,朝前面飞速狂奔,身后激起一片飞扬的尘土。
长戟在空中划出一圈刀光剑影的弧度,散发着难以接近的气息。
檠军中心,宋锦恒笔直地站在其中,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骑着马飞奔在两军之间的聂胤。
他……是一个不错的对手,但同时也是漉儿的兄长。
不出所料,?国王还是派出了聂胤出来应战。
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不久前,同诸位将士商讨如何攻打坪州一事的画面。
“坪州是重要关隘,?国王定会派出聂胤出来应战。本王在此向诸位承诺,活捉?国大王子者赏银千两!”宋锦恒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