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宫的后妃,成日里想方设法要去偶遇皇上,好被看上眼,升个位,那敢情一个个多积极。

可她家主子怎么就成了一个反例呢?不争宠,不存坏心思,更不愿与宫里的那帮女人成日里周旋来周旋去的。

“大事,最大的莫过于太皇太后突然薨世一事,除了这个,反正是想不出来其他的了。”曹琦丹思来想去,也没有觉得宫里最近还能有什么大事。

“主子,您可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成日里想着过舒坦日子去了。”浅篱无奈地数落了句。

“那你说说看,这宫里最近还能有什么大事发生?”曹琦丹坐直身子,狐疑地问道。

“奴婢听说这太皇太后的突然薨世,与皇后娘娘有关。皇上已经下令将皇后软禁在寝宫好些日子了。主子,您说皇上是什么意思啊?没有重惩皇后,却只软禁起来了?”浅篱不解。

“这不挺好说通嘛!这宫里众说纷纭,都认为是皇后害了太皇太后性命,可又有谁真的亲眼所见?”

“本宫倒是觉得,皇上这个人不像其他宫人那样,认为罪魁祸首是皇后娘娘,皇上这样做,多半是换了另一种法子保护皇后娘娘,不想让其受到伤害,独自担下了所有困责。”曹琦丹想了想,解释道。

“主子您这么说还挺有道理的。看来是奴婢狭隘了。”浅篱尴尬地摸了摸头,道。

三日后,覃宛抒照常回了宫,至于前些时日发生的事,自然得当做什么没有发生。

云影殿内。

一个宫女附在她耳旁低语了几句,覃宛抒的唇角微微勾起。

“娘娘,那宫女似乎不是云影殿的?”一旁的彩霞突然提醒道。

“本宫知道。对了,本宫差你向宫中的人打听的事怎么样了?”覃宛抒淡声问道。

“回娘娘,宫里的人说,这几日皇上未曾去过凤鸾宫,自太皇太后出事后,皇后娘娘也一直被软禁在寝宫,还专程派了好些人守着的。”彩霞解释道。

“……”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还想着通过这种方式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