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我来这么个破地方干什么?要杀要剐,尽管来便是。”

“没想到还是一个有点骨气之人,本门主倒是小瞧了。”夜莺不屑道。

“别以为,你换了身装扮,带了副面具,我就识不得你了!覃宛抒,你装模作样,到底在隐瞒着什么事?”萧菀韵鼓起勇气问道。

一个闺阁女子,私下穿成这副模样,来此处见一个面都不露的人,绝对有猫腻。若她还有命活着,她定会让皇兄查个彻底。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一个人留在皇兄的身边。浑身都是秘密,迟早会给皇兄他们带来危害。

“呵?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敢来质问本门主。要怪就怪你不该有好奇心,看到了不该看的,听到了不该听的。”

“覃宛抒,你若不是心里有鬼,想对皇兄不利,怎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还这身打扮出城到这么一个地方来,与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私底下相见?”

“你觉得本门主会让你有机会将这件事告诉给第三个人吗?”夜莺一脸冷意,问道。

“不过是死罢了,我堂堂一国公主还怕了不成?想让本公主求你放一命,你痴心妄想!”

“死?呵,哪有那么容易,本门主若是想杀你,何须让人带你来到这个地方?直接曝尸荒野,岂不是更好?”夜莺冷笑道。

“不过……本门主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你留下一条性命苟活着。”

“既然是眼睛看了不该看的,直接剜了;耳朵听了不该听的,就直接拔了舌头,让你永远开不了口,岂不是更好?”

“覃宛抒,我乃堂堂公主,你岂敢这样对我?”萧菀韵有些怯弱,没有预料到这个女人会搞这一出。

她还那么年轻,这后半辈子要这样活着,还不如直接现在给她一个痛快。

夜莺从腰间随手掏出了一个瓷瓶,唇角勾起,一双眸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冷声道:“还以为你这个公主不会怕,这就打退堂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