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严宓被赦免死罪谴回府上的事,他毫无疑问,得入宫一问。

皇宫,御书房内。

福公公屈着身子,快步走了进来。

“老奴见过皇上!”

“什么事?”皇帝头也未抬,淡声问道。

“太子殿下在外求见!”

皇帝写字的手一顿。吩咐道:“让他进来。”

“是。”

随后,萧奕辞迈着步子走上前来。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朕知道,你是为严相之事前来。”皇帝放在毛笔,冷声道。

“儿臣不明白,熠王到底给出什么样的理由,能让父皇赦免一个将死之人。”

“翎儿找出的新证,正好与你给朕的证据相反。严相私吞矿石之事,乃嫁祸之罪。而真正想要私吞矿石之人,是邬州刺史。”

“不可能,前长史杜铋和严宓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可能出错!”萧奕辞还是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邬州刺史亲自承认,还签字画押了,确实不假。至于你几次三番的遇刺,是朝中大臣曹晖指使。辞儿也清楚,曹晖在朝堂上,与你的看法观点,从来都是背道而驰。”皇帝分析道。

“那严相府的那块令牌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