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缪月说,公主从回府之后心情便不大好,可是在出府之时出了什么事?”
“严漠,本公主无事,就是太累了。”萧菀韵淡声道。
听到她这样说,袖口的拳头已经握紧了。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既然公主累了,便好好休息一会儿,我也不再打扰。”话尽,便径直告退了。
“严……”萧菀韵本想喊住他,但还是没有喊出来。
严漠,对不起,本来不该瞒你的,可是……本公主赌不起。
她是一个输过一次的人了,若是被父皇母后知道她与严漠生了间隙,后果不堪设想。
严漠踏出院门,吐了口浊气。
原来……不管我如何对你好,你都是忘不了那个人。
自她下嫁给自己,似乎除了表面上的夫妻和谐,私下里他们的接触可谓是少得可怜。
好不容易过了一月,她有一天对自己说。她愿意接受自己了,他听到那句话,不知道高兴了多久。
可是到头来,还是他会错了意。说的什么接受自己的话,从头至尾都是在欺骗自己。
如今她与那个男人一见面,她的心就已经有所动摇了。难道年少之时的过往,还敌不住他们二人的一见钟情吗?
现在想来,还真是又可笑,又讽刺……
怪不得一直以来,萧菀韵宁愿唤自己名字,也不愿唤自己一声夫君。
原来在她眼里,从来都没有将他当成她的夫君。甚至刚才还当着自己的面,说了谎。
“来人!”严漠直接喊了一声。
一个小厮走上前来行礼:“见过驸马!”
“去,把酒拿来!”严漠冷声吩咐道。
他现在才发觉,原来爱一个人,竟会让自己如此累。尤其还是爱的心里有别的男人的女子。
“是!”见他如此生气,小厮不敢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