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说浑话,这是真的,那个疯女人掐着我,嘴里还说着要替自家娘娘报仇,要让凶手偿命。难道夫君会不知?”她问道。
“那疯女人可是掖庭里跑出来的?”萧奕辞思量了一下,问道。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不对。”萧奕辞否认道。
“夫君,我昨日可是说错了话?”她突然问道。
“此话怎讲?”
聂卿萦狐疑:自己昨天干了什么会不清楚吗?
“就昨日出宫之时,我说我替熠王求情全因他救过你,但你却半字未言……”
“这事……确实是本殿想错了。”
“哦?想错了嘛?想错了什么?”聂卿萦不死心地追问道。
“夫人还是捣鼓自己的事情便好了。像我们这些大老爷们之间的事,夫人又不懂。”萧奕辞扯开话题道。
“……”聂卿萦无情地白了他一眼。
用得着说这么冠冕堂皇嘛?再说你一字不说,能懂什么?
不想说就言明了,偏偏还拐弯抹角地敷衍自己。
“我怎么觉得夫君在敷衍人?”
“为夫怎敢敷衍萦儿?”萧奕辞笑了笑,道。
“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一会儿午膳后,我要去医馆!”聂卿萦挑明道。
“嗯?这才刚回来两日不到,夫人不多歇息一下,到时候再去?”他问道。
“待在府上不也很无聊嘛!倒不如去医馆。”
“本殿算是见识到了,这全天下的女子,恐怕就夫人最贪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