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蹙眉,道:“璟翎,我是你嫂嫂啊!你若是有什么难事不方便与其他人说,可以与我说啊?”

“此话当真?”

“嗯!你说说看,说不定我能帮着你?”

“阿萦,本王是不是很没用?”是很没用,凡是冒险的事情,他不能接,只能默不住声,从前是这样,现在依旧是这样。

从前,母后与他说。“翎儿,你是母后最重要的孩子,以后若是遇到一些险要付出生命的事,一定不要去接。”

“可是母后,你还有妹妹啊!”七岁的他那时不是很明白,只知道母后定然是为了他好。

“你与妹妹都是母后最重要的人,所以你们不能有事。答应母后,一定不要去冒险。”

“好!”

可是现在,他的私心,不是因为母后告诉他的那段话了。而是因为面前之人,她啊!

“璟翎,你干嘛一直看着我?”她被盯得有些不适,连忙开口问道。

“阿萦,你回答本王刚才问的话!”他提醒道。

“怎么会?每个人做的事不同,自然性质也就不同。我也有所耳闻,夫君帮着父皇管理军营,那也是为父皇排忧解难。璟翎帮着父皇解决了修堤坝之事的头痛问题。那也很了不起。”

“所以结合下来,你与夫君都是有用之人。”

“知道了。”

这时,萧奕辞刚好来了。

“夫人,你在和本殿这皇弟聊些什么?”

“啊?没什么事,就刚好路过这里,遇上了。”

“走吧!该回府了。”萧奕辞淡淡地说了句。便拉着她的手离开了。

出宫路上。萧奕辞句话不言。

“今日你们两兄弟都怎么了?一上完朝出来,便拉着脸。”她问道。

“一些小事情,夫人无需担忧。”